野渡无人

【叔鸣佐】偷欢(五)撞破

老福特说我有敏感词被屏蔽了TVT


前文链接:1序·偷欢  2真实瀑布  3独占欲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(四)

  雏田吗?那个时候,好像也是因为她……


  佐助对这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印象,唯一记得的也就她是日向家的,连样子都不太想的起来。

  记忆里第一次从鸣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,是在他打算离开村子再次踏上修行之路的前一晚,也是他们第一次坦诚自己感情的那个时候。

  年少的他们尚未来得及开始品尝青涩恋爱的滋味,就已面临着终结。


  鸣人近乎绝望地拥抱着他,少年的身体依然带着点稚嫩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痛楚更加浓烈。

  那时候的鸣人满脸悲伤,泪水一滴一滴成串的落在他的背脊上。他放声大哭,嘴里一厢情愿的说着:“佐助……你不要离开好不好,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……你不要再离开我……”

  佐助又是迷醉又是清明:而彼此都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


  鸣人曾不止一次为自己的无力而感到焦躁,却没有一次像这样的绝望。他想起卡卡西老师选择了自杀的父亲,想起依旧背负着叛忍名号的鼬,又想起了自己被嘲讽被厌恶的童年时代。

  如果佐助留在村子里,他又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呢?

  ——这个被自己当做宝贝一般,追逐憧憬着的人。


   鸣人感觉到自己胃部一阵阵生理性的紧缩,内心仿佛被刀剜去了一块,“呕——”他忍不住跪在地上一阵阵干呕,口水与泪水流了一地,却依然不能缓解他胸口部位的抽搐。


  他和卡卡西百般努力,能做到的只不过是不让他被当做战犯而囚禁起来。

  哪怕他是拯救了他们的英雄。


  佐助站着看了他半晌,然后蹲下身用仅剩的一只右手扶了扶他:“起来,鸣人。”

  鸣人缓了很久很久才站起来,随后又靠着墙壁缓缓坐在地上。“我……”

  他手指插入短短的金发里紧紧抓住,剧烈的喘着粗气,良久,才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松开手,轻声说:“我……会娶雏田为妻。”


  佐助站在阴影里,他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  “宁次……宁次他为了我而死,他临终之前把她托付给了我。”

  佐助没有说话。


  “我不能辜负宁次的死,我会跟她结婚,还会生孩子,好好照顾她,让她作为我的妻子,不受一点委屈。”

  佐助依然没有说话,没有说一个‘不’字,甚至从鸣人的角度看去,他似乎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情绪。


  “你为什么不说话!佐助!”鸣人忽然暴起冲到他面前,手指紧紧捏住他的肩膀,脸上的表情几乎是阴鸷的。

  佐助的眼神漠然又平静,似乎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半分。

  鸣人顿时又慌了,刚刚的一切都好似镜花水月,在这样的眼神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。他们没有互诉衷肠,也不曾身心交融。


  “是吗,”佐助终于开口,他说,“这样也挺好的。”

  随后他转身,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外,在门口时身形停驻,淡淡道:“这就是最后了吧。”


  宇智波都是爱的一族,背负着被诅咒了的眼睛。他们天生就比其他人更懂得何为爱,而当懂得爱却又失去爱时会使人疯魔,内心越是经历巨大的伤痛,眼睛的力量越是强大。

  可惜他的瞳力已经达到顶级,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。佐助这样想着。


  此后许多年,佐助都没有再回到木叶。

  鸣人则在不久后与日向家的大小姐成婚,大小姐暗恋多年终于修成正果,俩人天作之合,英雄与美人的搭配得到了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。

  至此,该是终结。


  至于多年后一次鸣人例行的感知,察觉到佐助微弱的查克拉而不管不顾的抛下一切赶去,那又是后话了。


  


  雏田是一次普通的发烧,却不太普通的惊扰到了许多人。在家里倒下的时候吓哭了年幼的向日葵,焦急的博人则直接找到了火影办公室。

  佐助的轮回眼空间传送已经越发熟练,直接将传送口开到了医院病房的门外。


  两人一同走进病房时,除了躺在病床上输液的雏田,满脸写着担忧的博人与向日葵,还有小樱与日向花火,甚至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鹿丸。


  鹿丸首先注意到了他们:“既然你们来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来,经过鸣人身边时停了停,用了然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,小声抱怨道:“就算是本体不在办公室,也该多留几个影分身吧。”

  鸣人知道鹿丸对他们的事门儿清,这样的提点也隐含着一点警告的意味。他在提醒他们:自己不仅仅是妻子的丈夫,更是孩子们的父亲。


  “多谢,鹿丸。”鸣人简单道了句谢,便闪身走了进去。

  “父亲!师父也来了!”博人担忧的神情在看到他时转为惊喜,兴奋地叫起来。

  “博人,小点声,不要打扰妈妈休息哦!”小樱穿着白大褂,对博人比了个嘘的手势。


  博人立马闭嘴,但雏田还是被吵醒了。

  她的脸色仍带着病弱的苍白,涣散的眼神在看到那一头金发时散发出了光芒。“亲爱的!”


  鸣人走到床头前,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:“雏田,我来晚了,你怎么样了了?”

  雏田顿时受宠若惊般红了脸,即使结婚多年,她依然对丈夫这种亲密一点的举动难以抗拒,她摇了摇头说:“不,我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,你能来,我很高兴。”


  鸣人顿了顿,道:“对不起。”

  雏田顺势靠在了他肩膀上:“有什么可对不起的,我是你的妻子啊。”

  她的表情带着少女般的纯真,好像一个被心上人关怀了而感到幸福的怀春少女,散发出天真又烂漫的感觉。


  对于她来说,能嫁给从小暗恋的人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,能为他做点什么,在他为火影的工作而忙碌的时候照顾好家庭已经足够了,更何况她深爱的丈夫,此时放下了工作,因为她的小感冒而特意来看望自己。

  鸣人没有说话,只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
  “佐助,”小樱感到佐助在看这边,便凑到他眼前,欢快道:“你都好久没回来了,我们出去聊聊吧,我也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!”

  佐助收回目光,说了句“好”便与小樱走出病房。


  病房外,两人却半天默默无语。

  小樱透过门玻璃看了看里面的人,终于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:“佐助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呢?”

  “今晚就要走,还有些事要处理。”佐助照实回答道。


  “这样啊……”小樱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,又接道:“现在才早上,要不要回去看看佐良娜,正好她周末休息,而且她很想你呢。”

  佐助微微一怔,说:“也好。”

 


  “爸爸!”佐助一推开家门,便见到一个红色的身影朝自己扑过来,顺手接住。“欢迎回家!”

  佐助爱怜的抚了抚佐良娜的头,不禁有点好笑。


  佐良娜兴奋极了,表面再怎么装成熟,说到底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,见到久未见面的父亲,又是炫耀自己在忍者学校的考试成绩第一,又是缠着他教手里剑术。

  “爸爸上次教我的豪火球,我已经练得很熟了哦!”佐良娜开心的笑着。

  “是吗?”佐助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鼬面前卖弄的样子,难得放下架子,耐心地听佐良娜絮絮叨叨。


  整整一天,先是陪佐良娜去湖边看她表演豪火球,中午又与她钓鱼在湖边烤了吃,午饭后又陪她练了一下午手里剑。傍晚分别时佐良娜还依依不舍。

  佐助点了点她的额头,柔声道:“下次吧。”

  夕阳余晖下,佐良娜的表情看着快要哭出来。

  佐助恍然间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。

  


 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有点阴,有点闷热的低气压在这个即将结束的夏季里


  “你跑去哪了?”刚一走进火影办公室,佐助便被人迎面抱了个满怀。

 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里面没有开灯,因为阴天月光不太好,但银辉里那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闪闪发亮。


  佐助轻笑了声,“你不是能感知到吗?我回家了。”

  鸣人没有说话,一把抱着他拖到办公桌前,温热的双唇就凑了上来。




  “果然有点累啊……”鸣人向后仰躺到椅子上。

  佐助坐在对面沙发上瞧着他一脸虚脱的样子,不屑地轻哼了声:“你这是常年蹲办公室缺乏锻炼了吧,身材没走型就不错了。”


  “你这话可是非常的不公平啊佐助!”鸣人非常不愿承认这个事实:“不然我们再打一架试试,我可不一定会输给你!况且,刚刚出绝大部分力的人是我吧我说!”

  “吊车尾就是吊车尾。”佐助满不在乎的下了个结论,不想再与他争辩,抬头看了眼窗外,道:“我该走了。”


  鸣人一脸不满:“又来……干嘛每次都走的这么急。”他站起身走到佐助身前,嘟囔道:“我就好像个被你上完就跑的小可怜啊……”

  “天快亮了。”佐助看了看外面,而且要下雨了。

  虽然这是事实,但也不能缓解鸣人只能当个‘望夫石’的愤懑,他吻了吻佐助的嘴角,又紧紧地拥抱了他一下。


  佐助穿上披风,走向门口。

  鸣人在他身后说:“你这次可要早点回来,不要在那呆太久,啊虽说这次只有一个月吧……记得要多写几封信给我……”

  似乎每次分别都是同样的话呢,佐助勾了勾嘴角却没有说话。


  鸣人仍在喋喋不休:“对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吃好住好,不是你常住的旅店就不要去了,对了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,天冷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多穿件衣服……”似乎全然忘了他们二人已是半神之体的事实。


  “鸣人。”佐助沉默着开口。

  “佐助?”鸣人敏锐的察觉到了点不一样。

  佐助搭在门把上的手停了停,背对他轻声道:“我们……散了吧。”


  外面轰隆的雷声滚过,佐助的声音在这闷声里有些听不清,鸣人神游天外地问了句:“你说什么?”

  佐助闭了闭眼,正准备转身再说一遍。


  鸣人在下一瞬就到了佐助面前,在佐助即将转身的瞬间将他抵在了门上,后背撞上门板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

  一道闪电随着炸雷惊响,把鸣人的眼睛映成了银色,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可怖,右手手臂死死地抵在佐助喉间,一字一顿道:“你——再、说、一、遍!”


(五)撞破


  佐助没有回答,他定定的看着鸣人,一只眼睛遮在头发里看不到,另一只黑色的眼眸里平静无波,仿佛抵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存在一样。

  鸣人似乎发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,他立马松开佐助,尴尬地笑了笑,说:“我刚刚好像出现了什么幻听,抱歉啊佐助……”

  他充满歉意与期盼地看着佐助,好像要在那张俊脸上看出什么开玩笑的意思来。


  成为七代目后,鸣人就少有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了,一方面随着年龄增长,极少有事情能撼动得了他,另一方面身为火影,总要为村子树立起个成熟稳重的形象来。

  仅有的两次,一次是打大筒木桃氏时眼见佐助在自己眼皮子下受伤,一次就是现在。


  “那不是幻听,鸣人。”佐助好似没有意识到因为自己一句话就使对方处于崩溃边缘,抬手搭在他肩膀上,用轻柔,却又不容反驳的语气说:“我是说真的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外面噼啪作响的雨声与轰鸣的雷声不绝于耳,屋内两人却一阵寂静的沉默。

  鸣人低下了头,看不清脸上表情,但佐助可以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在用力的紧绷着,他的肩膀开始颤抖起来。


  忽然,一滴晶亮的水珠自鸣人脸上滑下来,落在地板上,被大雨声掩盖住。随后又有无数滴泪水接连滑落下来。


  “为什么……”压抑的声音传来,鸣人喃喃道:“为什么你总是这样,总是可以轻易的抛下一切,一次又一次的离开我……”

  佐助松开手,看着他解释道:“这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做法。”

  “是吗,”鸣人垂下眼,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
  佐助微微颔首,转身打算离开。

  他转身时,鸣人感到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光,血液的流动仿佛停止了,大脑里一片空白,呼吸都困难了起来。


  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他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?哪怕做的不够,也在努力当好一个火影,预谋已久的政变,高层权力的更迭,与随之而来的巨大工作量。

  努力了那么久,好不容易才能让佐助光明正大的在村子里有一席之地,让所有人都知道木叶除了他这个火影外还有一个暗火影,也是拯救了世界的英雄,也在默默地守护村子与村子里的所有人。

  没有了他,那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?

  如果佐助要离开他的话……


  鸣人忽然一阵急促地呼吸,心口的位置传来剧痛,他忍不住伸手抓住胸口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。

  佐助登时察觉到,转身时却看到鸣人面色惨白,捂着胸口位置急促又困难地喘息着,高大的身形摇摇欲坠。

  “鸣人!”佐助没想到他会有这样剧烈的反应,上前一步接住鸣人倒下的身体,迅速检查了一遍后,将阴属性查克拉缓缓注入他的体内,引导他慢慢呼吸。


  鸣人表情痛苦,手却不依不饶地紧紧攥住他的手臂,力道之大像要嵌进去。“佐……助。”

  “不要说话,鸣人。”佐助轻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选择坦诚:“你不是一直坚信你是我的唯一吗,现在依然是这样。”

  鸣人大口地喘着气,神色却并未和缓。


  佐助又接道:“所以用感情来要挟我,你总能成功。”

  “不……不是要挟……”鸣人抓着佐助手臂,艰难开口辩解。


  话虽如此,他却知道,自己就是在要挟,甚至近乎于道德绑架,然而他并不在乎。只要能把佐助留在身边,用感情或者用别的也好,甚至手段卑劣一些都无所谓。

  “谁也……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,佐助。”鸣人深深地喘了口气,“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行。”

  佐助见他恢复,正欲起身,却又被鸣人拉住,只好道:“那……小樱和雏田呢?”

  鸣人蓦地一愣。


  佐助又说:“或者说,佐良娜和博人呢?”

  见鸣人没有回应,佐助轻叹了口气,道:“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,如果是以前,你可以这么说,但现在,你我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的羁绊,你也该……”

  后面半句没有说出来,但意味着什么两人却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太晚了。此时的他们已经不是四战刚结束时的少年,而是有了各自家庭的丈夫与父亲。

  他们的感情,已经不仅仅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羁绊,如果继续下去,势必会伤害到无辜的人,而鸣人甚至知道小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事。

  原本他并不甚在意这件事。


  “如果是那样的话……”鸣人沉默半天,终于道:“那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,如果因为这个理由就要离开我的话,那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  佐助忽然想起在病房里雏田靠向鸣人肩膀时,以及佐良娜在看到他后扑向他怀里时,脸上欣喜满足的表情。

  那是……家人的爱。


  与鸣人不同,佐助幼时曾经历过完整且美满的家庭生活。那样的神情是他所熟悉的,如果他不曾在对方与自己的家人身上见到,他也会像鸣人一样,不会觉得他们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。

  于是他说了一句与当年一模一样的话:“这种心情,你个从来没有父母兄弟的混小子懂什么。”说完放开鸣人转身就要走。


  鸣人伸手一捞,紧紧抱住他的腰阻止了他的离开:“我不让你走。”

  “鸣人……”佐助倒抽一口气,正欲说些什么,却被鸣人打断了,“佐助,你要说的,我全都明白,但是……”鸣人上前一步,随着动作在背后把他抵在了门上,“我绝不会放你走。”

  “这样下去,会伤害更多的人。”佐助道。

  鸣人充耳未闻,他双手紧紧搂住佐助的腰,把头埋在他脖子里,坚决道:“如果你非要走,我就把你的手脚都打断,绑起来关在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。”


  外面雨声淋漓,佐助贴在冰冷的门板上,没有说话。

  “没有任何人……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,佐助……你也是我的唯一,哪怕会伤害到你,我也会不顾一切的阻止你离开。”

  佐助有些好笑:“怎么?你觉得现在的我能被你控制住?”话音刚落,颈肩便一阵锐痛,鸣人那家伙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,直接就见了血。

  “你想老地方再打一架吗,佐助?”



  “那又有何不可呢?”佐助知道自己的话在激怒处于崩溃边缘的鸣人,但纯粹是被他的话语也激起了血性,便继续讥讽道:“如果你觉得你有赢我的把握。不过我奉劝你,如果被别人看到你输了,影响可不是太好。”


  他说这话时,脸上似乎带出了独有的‘宇智波的骄傲’。


  那许久未见的、飞扬跋扈的眼神,让鸣人恍惚看到了少年时锐利的佐助。


  有一刹那的愣神,下一秒,鸣人便朝着那骄傲的上扬的嘴角吻了下去。



  宇智波佐助,就像风,他可以狂野肆虐,又可以温柔的围绕身旁,但你要伸手去抓,却永远抓不着,留不住。哪怕在一起这么多年,鸣人也从未觉得能真正的把控住他。


  多么傲慢,又多么高贵的宇智波——他憧憬的人。



  “佐助,之前你不是说,想知道那天之后的事情吗?”鸣人凑到佐助耳旁,轻声道:“离开真实瀑布的那天晚上,我感知着你的查克拉,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就是这样……”

  “你知道我不会放手的。”




  “鼬哥跟我说过,你还很纯粹,就像一张白纸,能够轻易地染上各种颜色……”他看着佐助泛红的眼角与微微皱起的眉。

  “我已经把你这张白纸染上名为漩涡鸣人的颜色了,你别想逃。”他说。


  


  “噗通”一声。来自一门之隔的外面。

  两人面色同时一变。


  第一反应是分开且迅速整理了着装后,鸣人忽然意识到,因为天气的缘故,两人都未意识到,现在已经是早上。并且因为这种疏忽,都没有开启查克拉的感知模式。

  他正想感知一下外面的是谁,门却已被缓缓推开了。


  博人站在门口,脚下摔了个便当盒子。

  他什么时候来的,听到了多少,鸣人无从知晓。此时的他不知道博人究竟听到了多少,又或者幸运一点,博人只来得及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。


  窗外依然在下着雨,博人身上被雨水浸湿了一小块,他惊恐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与师父,随即一言不发,掉头跑开。

  “博人。”鸣人似乎想追出去,脚步又停在门口。他看向佐助,却只见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博人离开的方向。


  鸣人闷闷地想,这下……真的坏事了。


  



评论(40)
热度(1042)
  1. 共2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随缘写文
贵乱爱好者
不喜泥塑生子abo

被屏的太狠了,大家去搜盗版吧〒▽〒

© 野渡无人 | Powered by LOFTER